和他在一起八年,看過很 多次他離我而去的身影。
只有這一次。
我沒有挽留。
他也沒有回頭。
11
住院期間,一直是橙子在照顧我。
她知道司寒和風荷舉的事后,一直罵司寒不是人。
她抱著我痛哭流涕,比她自己失戀還要難過。
我反過來安慰她:“我愛得起,放得下。你不必替我難過。”
橙子雙眼通紅:“孩子……你真不打算告訴他?”
我摸了摸小腹,陷入沉思。
“不是帶著愛與祝福出生的孩子,不要也罷。”
孩子,希望你不要怪我……
幾日后,橙子陪著我做了流產手術。
盡管我一開始很堅定,但孩子真的離開后,我還是難過了好久。
不過我掩飾得很好,沒讓橙子看出來。
畢竟是我的親生骨肉。
畢竟是……
我和司寒的孩子。
盡管他并不知道孩子的存在。
出院后第一件事,我喊了搬家公司來我和司寒曾經住的地方搬家。
差不多結束時,司寒不知怎麼回來了。
看著空了一半的公寓,司寒薄唇緊抿,眼睛死死盯著我。
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他。
還以為他早搬出去和風荷舉同居,這才大搖大擺喊人搬東西。
司寒聲音嘶啞:“阿清,你真的要走?”
我一臉平靜:“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
司寒長眉微蹙,漆黑瞳仁里滿是痛苦。
痛苦?
或許是我看錯了。
我沒理他。
東西搬完后,我把公寓鑰匙放在玄關處,準備一走了之。
誰料一只有力的大手忽然扯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