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州,我要辭職。」
緊接著,我拍了一張酒店門口的照片,一起發了過去。
不到兩分鐘,傅景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林恩恩,你站在那里!哪里都不要去!」
我笑得眉眼彎彎:「傅老板,我辭職了。卡在床頭柜的抽屜里,還有二十六萬,除了給父親治病的錢,我一分錢都沒有亂用。傅老板,我是一個好員工,我要辭職這個小小的要求,你應該會滿足我吧?」
傅景州的聲音又急又冷:「林恩恩,你做夢!」
可我不需要做夢啊。
我早就已經打包完畢,只剩滾蛋了!
可我沒想到,我拿著包剛在醫院門口下車,一個陰影就罩了下來。
傅景州的衣服也打濕了,他的發尖還在滴著雨珠兒。
「林恩恩,你鬧夠了沒?!」
我認真回憶了一下我辭職的過程,沒想明白到底是那個步驟出了問題,以至于讓傅景州誤以為是錯覺。
于是我真誠地看著傅景州。
「傅老板,我要辭職,認真的。」
「我不答應!」
「那……」我斟酌了一下用詞,「換我把你開了?」
傅景州拽著我上了車,然后把車開回了小區。
一回到家,他就拽著我的手臂一個翻身,就這麼把我摁在門板后狂親。
我掙扎了幾下發現無能為力,索性就享受了起來。
半晌他放開我:「林恩恩,錯了沒?」
「沒有。」
傅景州又低下了頭。
我一直都知道這貨體力晚.晚.吖好,沒想到這麼好。
他又問我:「錯了沒?」
我已經扛不住,開始氣喘吁吁,但仍舊半分都不愿妥協:「沒!傅景州,我就是要開了你!」
傅景州眼眶微紅,他又重復了那句話。
「林恩恩,你做夢!」
傅景州用實際行動告訴我,我做夢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