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陳悅被直接推入了噴泉池子里。
傅景州……這是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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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小看了傅景州。
當他站在池子邊,看著陳悅在水里掙扎著冒出頭來,臉上逐漸露出一抹瘋狂笑意,然后抬手把她的腦袋壓下去的時候,我這才明白,傅景州不是要殺人。
他是要折磨陳悅。
他要讓她一次又一次地瀕臨死亡,卻又活著。
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可是,為什麼呢傅景州?
娶陳悅,不是你心之所向嗎?
當初,是誰對我說:「林恩恩,你連陳悅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趕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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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悅第二十次從水里冒出頭來,又被傅景州壓下去的時候,他轉過了身,直接朝晚.晚.吖著一側走了。
他走得那麼干脆,身上帶著一種死氣沉沉的決絕,仿佛身后可能逝去的,不是一條人命。
看他走過轉角,我趕緊走了過去,一把從陳悅從水里拉了出來。
陳悅現在已經骨瘦如柴,加上被傅景州折磨了這麼一陣,更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我給她摁了幾下肚子,抱著她到了輪椅上。
正想推著她往回走,陳悅微睜的眼睛突然放大。
如果說剛剛她還是奄奄一息,那麼現在,她就像是被誰突然打入了興奮劑一樣。
眼如銅鈴,比死后的我還嚇人。
她猛地從輪椅上跳起來,張開手就把我往地上一推,我被她推倒在了草坪上,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坐在我身上,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林恩恩,你為什麼還沒有死?」
「林恩恩,你給我去死!你給我去死!你給我去死!」
……
失算了,我真沒想到,我會干不過一個瘋子 。
就在我罵我自己,為什麼要來作死害女兒的時候,一個高大的影子突然蓋了上來。
一只腳狠狠踢開了陳悅:「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