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過是一條流浪狗,自以為和我有一半相似的血脈,就想登堂入室,搶我的東西。」
「你想死嗎?」
話音剛落,一道光束打在我臉上,是正在巡邏的保安。
他大聲問道:
「在那坐著的是誰?」
我不耐煩地用扇子擋住臉,揚聲答道:
「是我,你接著巡邏吧。」
陸聲聲看到有人來,欣喜若狂地以為自己有救了,連忙大聲說道:
「救命啊!陸慈恩要殺人了!」
我笑看在花叢里掙扎的陸聲聲,一點想捂住她嘴的沖動都沒有。
畢竟陸家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根本不會有人理她。
果然那保安就像沒聽見一樣,和我打了招呼就走了。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
「看見了嗎?現在陸家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所以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
說完,我皺著眉搖搖扇子:
「怎麼今年五月份蚊子就這麼多,好煩人。」
說完,我起身,和好不容易爬上來的陸聲聲道別,悠閑地回房。
3
陸聲聲最后還是和父親告狀了。
她滿身傷痕,臉頰高腫,
父親在一邊看得眉頭緊皺,
剛想叫我過來訓話,卻被母親輕飄飄地打斷:
「我聽說聲聲的媽媽是咱們原來的保姆啊,咱們可真是有緣分。
說完,母親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笑意盈盈地看向陸聲聲。
父親和陸聲聲的表情同時一變,卻什麼都不敢再多說了。
我收拾陸聲聲的事情就這樣被輕輕揭過。
離五一假期結束還有幾天,
和我們長期合作的裁縫師傅是京城有名的旗袍大師,
父親想給陸聲聲做幾件衣服,卻被大師斷然拒絕。
師傅說他們家差點讓私生子攪和的家破人亡,
從此他就立下規矩,絕不給私生子做衣服。
父親沒辦法,只能帶著陸聲聲去奢侈品店買。
我和母親在小院里喝下午茶,管家講這段的時候我差點笑暈過去,母親也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