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動機明確,但是許乘月找不到證據。
這讓她煩不勝煩。
索性把她在賀亦行那里受過的氣,全部撒在我身上了。
側臉被狠狠地扇了幾巴掌。
她把我推倒在地,踩著我的肩膀,冷漠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甘愿淪為男人玩物的人了。」
「這點疼,也正好讓你清醒清醒,跟著賀亦行沒好處。」
「像他這種殘忍又冷血的人,壓根不會在意你的死活。」
肩上的力道在緩緩加重。
我疼得泛出了眼淚。
酒吧里的音樂聲依舊嘈雜,青年男女們自顧自地喝著酒跳著舞。
在這里,持槍、威脅、死人,都已經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沒有人愿意多管閑事。
她身后幾個小弟看著我,眉眼間帶了些幸災樂禍。
其中一個刀疤臉的躍躍欲試:「大小姐,要不我們把她帶回去慢慢折磨,賀亦行的女人,正好讓我們嘗嘗是什麼……」
「嘭!」
一聲槍響。
酒吧里的喧囂和熱鬧仿佛都停滯了一瞬。
我順著眾人的目光看過去。
人群中自動開出了一條道。
男人穿著黑色風衣,身材高挺,冷白的手指握著槍,槍口朝著刀疤臉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