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扣押在那邊,他們要是明天早上再過去的話,那邊的人會不會對羅建民下手?
白曼微微皺眉:“對方只是為了求財,不會傷人。”
說是這麼說。
但她……也覺得自己這話有些冷血。
可現在實在是太晚,再去七岔道大隊,怕是已經夜里八九點,黑燈瞎火的還怎麼說事?萬一有人趁黑下手,連是誰都抓不住。
不管怎麼說,都是白天行事更方便。
而且她也覺得七岔道大隊的人不敢亂來,真要是傷了人命,那可不是輕輕松松就能解決。
猶豫了下,白曼很想說按計劃行事,可兩秒后卻說出了不同的話,“你們等我二十分鐘,我去趟朱婆子家。”
她到底不愿意自己變成那麼冷血的人。
……
與此同時,在七岔道大隊的某個土磚房內。
一個人圍在桌邊,吃著炒花生喝著黃酒,其中一人吐了吐舌,“嘖,這酒也太沒勁了,喝起來就跟白水似的。”
韋家咧嘴,“今天隨意喝,等咱們弄到錢,想喝什麼好酒喝不到?”
周邊的三人聽得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