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起來他其實也被驚到了。
怎麼都沒想到,這件事并沒有輕輕放下,而是所有犯事的人都受到了應有的處分。
當時公安要將人帶回去時,韋家幾人是哭天喊地,瞧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不過七岔道大隊的一些人居然完全不同情,甚至還輕聲罵著活該。
包括一個眼熟的人。
那個十來歲的孩子。
說自己不是小偷的人。
當時好奇的打聽了下,才知道這個小孩居然是韋家的親生兒子,只不過這人真的不配當父親,小男孩就是被打到長大,韋家身為人夫、身為人父,不想想承擔家里的責任,只知道自己吃好喝好,完全不顧家里死活,那小男孩瘦的不行,聽說年前的時候還差點被餓死。
還是他媽媽跪在大隊長面前苦苦哀求,才求來幾口飯。
日子肯定極為難過,所以在韋家要被抓走時,站在人群中的小男孩非但沒有驚慌,反而還笑了起來。
嘴角咧得老高,任誰看著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羅建民有些唏噓。
可后面的事讓他顧不上多注意這個小男孩。
一開始他不明白為什麼那些人突然一下子就坦白,后來在回來的路上才知道,原來這一切是大隊長和知青屋那邊協商來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