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他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吳傳芳看著他臉上的變化,問著:“怎麼了?”
“以前一直沒想起來,我小時候或許真聽說過寶藏的事。”回憶起小時候的場景,容水根帶著一絲的不確定,“當時是跟著大哥一塊去河邊玩,其中有個玩伴提起過去后山找東西,只是沒人感興趣,也就沒去成。
依稀記得,那個玩伴提了兩次還是三次。
后山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還不如再多走一段路去有樹的地方掏鳥蛋。
那個時候他們都是半大的小子,沒人樂意跟奶娃娃似的挖泥巴玩,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那個玩伴是誰?”
容水根使勁回憶著。
實在是過去太多年了,而且那個人并不是自己的玩伴,而是經常和大哥待在一塊,他身為大哥背后的跟屁蟲,所以才有聚在一塊玩耍的時候。
不是太確定的道:“也是姓容,好像、好像是叫容陽?”
……
“老容,要不算了吧。”老人嘆氣,時不時一陣寒風吹過,冷得他直發顫。
而在老人身邊,坐著一個將褲腳卷起來的人。
這人臉上飽經風霜,兩只深陷的眼讓他看起來十分的疲倦,“哪里能就這麼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源傷得嚴重,要是放任不管他不一定能活到明年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