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不正常的狀態,屋內的三人誰敢去開門?
容水根邁步走向前,將門邊的媳婦拉到自己身后,直接揚聲喊道:“馮永長,你要是這樣踹門就過分了,你這是在嚇唬誰……”
‘啪’的一聲響,邊上的玻璃直接被砸碎。
在屋內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個腦袋就鉆了進來,也不顧被邊上的碎玻璃劃傷自己,而是一臉陰沉的盯著房間的人,“容曉曉,你把門打開,我得好好跟你說說什麼叫不知廉恥!你怎麼敢勾引人,你這個沒臉沒皮的女人怎麼敢隨便勾引人?!”
哎喲。
這一句話可把屋里的兩人給氣到了。
尤其是吳傳芳。
此時也顧不上害怕,拎著搟面杖就朝前面沖過去,她也沒直接回答,而是拉著一頭直接捅了過去,只朝著他的人中位置重重來了這麼一下。
砰的一聲,窗戶邊上的腦袋消失了。
再定眼一看,人已經倒在一米后的地上,本來略顯猙獰的面孔此時變得格外扭曲。
疼的他身體全都皺巴成一團,捂著嘴巴的手指縫中溢出了鮮血,再仔細一看。
喲呵,門牙都被弄掉了兩顆。
吳傳芳氣勢洶洶,推開窗戶就對著這人大罵著:“狗東西,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牙都給打完!”
氣勢兇歸兇,但是她也沒想過踏出房門。
誰都能看出馮永長這個時候有些不對勁,她就是戰斗力再強也不會和一個瘋子去斗狠。
可是周邊卻有一些沒眼力的人。
他們這邊本來就是家屬區,住的都是一些不遠千里來參加會議的技術工以及他們的家屬或者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