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十幾秒后,她毫不猶豫的回答著:“你說的有道理,等明天我就去找大隊長商量一下,盡快安排修繕祠堂的事。”
重建那肯定是要一筆不小的數額。
但如果只是修繕的話,這筆錢就不會太高。
不過就算錢不多她也沒打算一個人出。
有時候一個人扛下所有的事,時間長了不免就成為她自己的事,所以該如何分攤還是得如何分攤,容家那麼多戶,湊出一筆修繕的費用來說并不是難事。
容曉曉意有所指的道:“那你說,先往哪個地方修比較好?”
白曼不由認真的看了她一眼。
她就知道容曉曉一定能理解她的話。
瞧瞧,這就開始‘得寸進尺了’,“我一個燒窯的哪里懂得修屋子?不過那邊肯定被挖的亂七八糟,與其先去填洞,倒不如先把屋子的主體結構修一修,省得在填洞時整個屋子都塌了。
容曉曉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你說的挺有道理。”
白曼看了她兩眼,隨后輕笑起來。
吳傳芳左看看右看看,這會可沒什麼睡意,早就有了想聊天的意思,便問著這個姑娘:“小姑娘在窯洞干活?那你也是這邊的知青?”
白曼早就聽說容曉曉的父母回來了,雖然之前沒有見過但也知道這人就是容曉曉的母親,便點了點頭,“阿姨您好,我叫白曼,是和容曉曉一批下鄉的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