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停下,他才敢小跑著過來。
「別怕,是我。」他彎腰將我打橫抱起。
「二叔,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
他沒有說話,將我放到車里開燈查看我的腳。
這時候,我才感覺到疼,我的腳上被扎了好多刺。
他拿出一旁的礦泉水幫我清洗傷口,一點點,仔仔細細地清洗。
洗完之后,又拿出藥耐心又細致地幫我涂上。
我從未和他有這樣親密的接觸,一動也不敢動。
做完這一切,他直起腰:「我聽助理說你沒有離開江家,我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啊?
他又接著解釋,聲音輕柔了許多:「我這幾天在出差,你被關在江家,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呢?」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和他,原本就不熟啊。
江景淮也不為難我,將車一路開到了山下。
又抱著我進了一個小區。
「這里有一套房子,我讓人收拾出來了,你先住在這兒。」
住他的房子?
似乎怕我多想,他又補充了一句:「我不住在這兒。」
「哦。」
9
我因為身上的傷,不能吃的東西太多了。
江景淮請的阿姨,價格雖然給得高,但是沒干幾天就離開了,說我難伺候。
江景淮看我委屈地坐在沙發上,端過來幾道菜:「嘗嘗我做的。」
做飯這兩個字和江景淮實在不搭,但是他做的飯確實還不錯。
見我吃得開心,他揉揉我的頭發:「那以后我每天過來給你做飯?」
我點點頭。
我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但是有他在的時候,心里會踏實很多。
第二天早上,江景淮按了門鈴。
他這幾天都是這樣,盡管知道密碼,但還是先按門鈴,得到我允許才進來。
我剛一打開門,一大坨毛茸茸地東西就擠了進來。
我嚇得一下子跳開,竟然是江景淮的德牧犬。
他跟著江景淮五六年了,我記得好像叫黑豆。
「你怎麼把它帶過來了?」
他讓黑豆坐下,然后才說:「讓它過來陪陪你,也給你找點兒事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