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人無比惡心。
我默默地攥緊了手上的離婚協議書,將它們塞回包里。
「周禹行,你做夢!」
如果是這樣的話,關于財產的分配就得重新考 量了。ȳž
8
周禹行追著我出了醫院。
他抓住我的手,眉宇間都是煩躁。
「書寧,我們談談!」
我冷笑一聲:「談什麼?談離婚?周禹行,你可真厲害!」
周禹行揉了揉太陽穴。
「我都說了是假離婚,我只是想幫小夢而已。」
「周禹行,說這種話你自己信嗎?」
「我說的是實話,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
跟我玩無賴。
「那行,反正我也不著急。或者你可以起訴我,你還沒有給自己打過官司吧!」
周禹行深鎖眉頭看著我。
「李書寧,我是在跟你商量,我說過,我沒想真的跟你離婚,這只是權宜之計。」
我搖搖頭。
「我不答應!周禹行,我憑什麼相信你?」
周禹行還想說什麼,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想掙脫開他的手。
他原本牢牢抓著。
可在看清楚來電顯示后,他遲疑了,任由我輕松地掙開。
「我還有事,我們晚點談!」
我默默地看了自己的手腕半晌,然后轉身離開。
中途我回了一次頭,只看到周禹行的背影,匆匆走進醫院的背影。
薛夢說她想跟我談談。
我答應了。
位置約在我們以前經常去的一家書咖。
薛夢的狀態不太好,可能是真的生病了,很憔悴。
看到我,她手足無措地站起身。
「書寧,你來了,快坐,你要喝什麼?」
我點了杯咖啡坐下。
「說吧,你想談什麼?」
薛夢抿了抿唇。
「你別聽周禹行瞎說,他就是操心小寶讀書的事,這事我會自己解決,不能再麻煩你們夫妻了!」
薛夢難得聰明了一回。
她把我和周禹行劃歸到同一陣營,把這件事當作是我和他一起想要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