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側妃娘娘,特來看望舒姑娘。”一道洪亮的嗓音響起,婆子已不見那天的凄楚,一派精神奕奕。
我怔仲住,側妃兩個字在喉頭滾了滾,舌根苦澀發麻。
難怪他能理直氣壯的自稱未娶。
婆子用手肘頂開了香蘭,嫌棄地瞪去一眼,“有何不好言明?我家娘娘光明正大,大喜轎子抬進太子府的,又不是那偷偷摸摸的。”
香蘭慌忙看我臉色,又轉頭去扯她,“若是殿下知道,定會……”
“定會什麼?”周蘇含笑著走進來,柔柔問道,“會治我罪嗎?”
香蘭一驚,速速跪倒,“奴婢僭越了。”
周蘇和善地擺擺手,讓她起來,“不必緊張,我只是來看看舒姑娘,畢竟也是府上客人。”
“小賤皮子,還不退下!”婆子斥道。
香蘭面上頓時紅白交加。
我忽而笑了笑,看向香蘭,“你先下去吧,不用擔心我,烈犬不吠,掀不起多大浪。”
“你罵誰?”婆子頃刻臉如豬肝。
我漫不經心撩眼,看也懶得看她,目光只轉向周蘇。
周蘇抬手,擋住憤恨不已的婆子,“嬤嬤,你也出去,我想與舒姑娘單獨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