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慶幸的是,昨夜驚慌之時,我竟然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我還帶走了沈家的傳家寶。
沈姨母的寶貝多如牛毛,她并不鐘愛這塊玉,隨意丟棄在庫房里,我便偷偷的去拿了出來。
這塊玉,對沈煊來說,至關重要。
連夜趕出城后,在路上遇到了一位老伯:“老伯,長安離著有多遠啊?”
老伯詫異的看我一眼:“長安?長安離著遠著呢,你得走上好幾個月才能到。”
“你一個姑娘家不好好在家待著,去長安干什麼?”
我笑:“我去長安,是為了尋我夫君的。”
##12##
我走了四個多月,一路上緊趕慢趕,終究是趕到了長安。
我問淵王府看門的大哥:“請問您,沈煊在王府里嗎?”
那個人把我趕了出來,他看著我一臉嫌棄:“走走走,哪來的叫花子,我們這沒有叫這個名的人!”
我守在淵王府門口,一日兩日,總是見不到沈煊的人。
可他說了,他就在淵王府。
我冥冥之中也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就是覺得他在淵王府。
最后,我給了人牙子一點銀錢,讓他把我賣進了淵王府,成為廚房里的一位不起眼的燒火丫頭。
我還是問嬤嬤:“嬤嬤,您真的沒有見過沈煊嗎?他八尺有余,生的也白,左眼下有一顆淚痣,很好認的!”
王嬤嬤看著我搖了搖頭,她說:“傻孩子,在王府的人,哪有自己的名字呢?就算有,也會被改的。”
“就像你叫驚蟄,她叫谷雨一般。”
其實我早也猜到了這點,只是我仍是不死心,期盼著有人跟王嬤嬤一樣既知道我叫姜繡,也知道我叫驚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