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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得找一輛車。
這一路我也看到不少車輛,但都已經損壞不能啟動,于是我準備去村子里找一找,或許那里有能使用的。
然而剛進村子就看到有人活動的跡象,我們立刻撤退,可還是被人發現了。
二十多個男女將我們包圍,他們手上有槍和刀,我們的食物、汽油和身上的雨衣、沖鋒衣以及鐵鍬、錘子都被搶了過去。
他們沒有殺我們,但也不準我們留在村子里,讓我們自生自滅。
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失去一切的我們肯定活不了多久。
「你們在這里也堅持不了多久,要不我們做個交換如何。
男人不屑地看著我:「你能有什麼交換?」
我拿出陸錚的照片:「我丈夫是軍人,他聯系我說他們現在正在建安全區,物資充足,我可以帶你們去那個地方,但條件是你們要保證我們的安全。」
男人十分謹慎:「通信早已中斷,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我回道:「通信雖然已經中斷,但收音機還能用,我就是用車載收音機和我丈夫聯系的,可是我的車在加油站那里遇到滑坡被砸壞了,要不然我可以給你證據。」
這是我誆他們的,但我也不是完全在說假話,安全區建成后通過收音機廣播的方式通知幸存者來避難就是方式之一,只不過現在還沒有開始這一步。
「隊長,不能信她的話,她很有可能有同伙。」
「我們以前吃的虧現在絕不能再吃。」
他的同伴們七嘴八舌地說道,這些人里我聽到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循聲看去,竟然是上一世那個加油站員工。
「張越,你在這真的太好了。」我驚喜地看著他,這個二十二歲的男孩子雖然脾氣有點大,但心腸不壞。
張越愣了一下:「你認識我?」
我回道:「病毒暴發前我經常在你們那加油你忘了,我記得你是青年路那個加油站的對吧,你還經常送我礦泉水呢,這是我女兒朵朵你還記得嗎,朵朵快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