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事,」他勉強笑了笑,「這麼多年,也早就過去了。」
我倆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邵白猛地把浴室門推開,大喊一聲:
「臥槽,太爽了!」
「用不完的熱水啊,我感覺我現在才算活過來了,剛才下了至少半斤泥!」
他身上也穿著我爸的 T 恤,但怎麼看怎麼跟邵厲穿得好像不是一個東西,空蕩蕩的似乎還有些大。
「然然,為了慶祝一下,我們今晚吃炸雞吧!」
我面無表情:「說雞不說吧,再說要慶祝什麼?」
邵白撓著頭想了想:「慶祝我們打敗了壞人?」
我嘆了口氣。
就知道我今天從冰柜拿炸雞的時候邵白在一邊兒眼睛都綠了,肯定要找借口吃炸雞。
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
確實應該慶祝一下,我們三個萍水相逢的人組成的這樣一個臨時的小小隊伍。
「行吧。」我任命的站起來:「給我打下手!」
「得令!」
冰柜里的炸雞是半成品,帶骨的雞肉上已經過上了蛋液和厚的面包糠,只要過一過油就行了。
寒冷的夜里,還有什麼比炸雞更好的東西呢?
邵白把油燒熱,我把炸雞微微炸了一下又拿起了過了一邊蛋液和面包糠。
這樣炸出來的口感會更加酥脆。
白色的炸雞一到鍋里,炸出了小小的泡,吱吱的聲音中不斷變成了金黃色,
一股油炸食品特有的、罪惡而奇異的香氣慢慢蒸騰起來。
邵白陶醉得伸長了鼻子嗅著:「天哪,就是這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