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一笑:“好啊。”
然后隨著他急切的步伐跟了上去。
心想到底是什麼突發事件讓他這麼步履匆匆,連身后有個人跟著都沒發現。
少年在一旁咒罵:“這狗東西肯定沒安好心,敢再搞個什麼幺蛾子咱就弄死他!”
被他這麼一打岔,剛剛略有些沉重的心情頓時豁然開朗。
是我魔障了,他江楓如何,又關我什麼事呢?
心里想著這一茬,連撞見余棉時也不覺得奇怪了。
那個姑娘在婦產科外走廊的椅子上掩面低泣,她的頭就靠在江楓的大腿上,雙肩一聳一聳的。
這是個危險距離。
有個看不過去的大姐開始指責江楓:“你這個小伙子是怎麼回事?讓老婆一個人來產檢?哭成這樣你都不哄,還算不算是個男人了?”
江楓沒解釋他不是余棉的丈夫,也沒解釋余棉不是他的老婆,他也沒低頭,冷硬開口:“你先回去再說,我讓家庭醫生給你看看。”
余棉一張臉蒼白無比,抬起頭來時眼里的淚花忽閃忽閃,她聲音悲切,言辭心碎:“楓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她哭的真好看,像極了年輕時的我。
聽見她這樣說,熱心大姐話語里的譴責意味就更濃了:“你看上去年紀也不小了,人家小姑娘愿意跟著你,你還想始亂終棄?”
“你閉嘴——”本來就異常煩躁的江楓不耐地轉頭呵斥她,但是說到一半,似乎是在余光里看到了我的身影,忽的全身僵硬。
而我配合地叫他:“老公。”
這一聲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剛剛余棉在這跟江楓哭本來明里暗里就有不少人注視著,如今我一出現頓時就把劇情推向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