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軒的媽媽是最后一個知道他們要訂婚的人,氣的頭發的立起來了。
祁軒媽媽從小就喜歡我,一直想要我當她兒媳婦,我和祁軒結婚,除了我之外,她是那個最開心的人。
那天她捏著請柬重進我家,然后看見我家桌子上居然也放著一張。
祁媽媽怒發沖冠,三兩下就撕了兩張請柬。
可惜了,上面兩個人郎才女貌的,多登對啊。
她拉著我的手,兩眼含淚。
「是那王八蛋對不起你!我從沒想過,他和他爸爸,居然是一種人。」
祁軒也是單親家庭,他爸爸在他八歲的時候,跟其他女人跑了,據說是初戀。
我要是有女兒,我一定得告誡他,有白月光的男人不能找,都是渣,一個比一個渣。
祁軒比他爸爸還渣。
祁媽媽還在哭。
「安安啊,是阿姨對不起你,你別難過,阿姨不去婚禮,阿姨只認你一個兒媳婦。」
我聽著有點想笑,他身邊所有人都喜歡我,唯獨他,把我當成可有可無的垃圾。
沈晚估計還不知道祁軒和我結婚三年,不過知道了也不會介意,恐怕還會專門給我打電話過來,請我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沒過幾天,祁軒的電話打到了我這里,他聽著都快氣瘋了。
「許尋安!你跟我媽都說了什麼?什麼叫她只認你一個兒媳?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說服我媽,讓她來參加我和晚晚的婚禮!晚晚因為媽媽不肯來,都哭了好幾天了!」
我沒回答他,看著桌子上高一時候他送我的生日禮物——一只粉色小豬存錢罐,有點難過的問他。
「祁軒,你愛過我嗎?」
祁軒問我。
「你發什麼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和三千萬的房子,不要不識好歹!就算我對不起你,晚晚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許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