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嶼不知從哪里掏出個鐵盆,又從懷里掏出一沓黃紙,很靈活地疊成一個個金元寶,放進火盆里。
他嘴里還碎碎念,“媽,不是我故意打架。是他們罵我是野種,我氣不過才出手的。”
我一陣心酸,但是這場面滑稽又可笑。
晏嶼的小弟死死擋住對面的那一撥人。
哪里是對打,分明是單方面斗毆!
“你們老大神經病吧!”對面領頭的跳出來,一揮拳就要打到晏嶼臉上。
當著我的面,打我兒子,怎麼能忍?
我跳過去,使狠勁把對面人推開,自己卻因為反作用力被推到晏嶼身旁。
他 攬住我的腰,把我扶正。
“你…和我媽長得好像啊!”晏嶼都忘記左手還拿著板磚了。
“咣當—”
磚頭掉在地上。
“滴唔滴唔~”警笛聲傳來,巷子里雙方都顯得慌張。
對方膀大腰圓的領頭,氣憤道:“慫包敢報警,走著瞧!”
晏嶼單手騎一輛摩托,右手伸向我,“上來姐姐,快走。
一定是親情的作用,我鬼使神差地做到他摩托車后座上。
頭盔卡在我頭上,他騎摩托車飛馳。
呼嘯的風刮在我臉上,是舒爽與自由的感覺。
飛馳了兩條街。
我們就被攔下了。
交警把我倆,叫下車問話。
我紀柒,活著的時候可是律師所的金牌律師。
“晏嶼,你隨便說,我能對付。”我鼓勵他誠實回答。
“我是律師。”我給了他肯定的答復。
“你說你犯了什麼錯?”交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