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解釋了一下。
我一陣古怪,感覺這個人莫名有問題。
“好的,我知道了。”沒等他說話,我就掛斷了電話。
晏時顧,真的是癡情啊。
我卻滿是心疼與不忍,他明明值得更好的。
當初我紀家面臨經濟危機,我爸媽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拿出個我爺爺輩與晏家那邊的口頭娃娃親承諾。
本來這件事,我們都沒想過能成功。
晏家那邊一開始也是婉拒了,并說會給一些補償。
原本事情就到此結束了,結果晏時顧卻答應下這個荒誕的諾言。
鬼使神差的我也沒有拒絕,稀里糊涂的我們就成婚了。
我之前想,也許他年少成名,只是想找一個安穩度日的妻子做賢內助。
我們相敬如賓三年,等我懷了晏嶼,他欣喜若狂。
那段時間稱得上難得的快樂時光。
生產那日,傾盆大雨,我難產生下晏嶼。
沒成想,逃脫了手術臺的桎梏,臥床休息十幾天。
下床走動時,突然倒地不起,就再也沒醒過來。
我靈魂飄向空中,白布遮住我的身體。
天公不作美,極小概率出現的血栓栓塞發生在了我身上。
“小柒,不要走。
他的手扣住我的腰,沒留下讓我掙脫的空隙。
我用力推他不成,卻栽倒在他的懷里。
“你認出我來了?”我打算詐一詐他。
晏時顧一行清淚滑落,“小柒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
他的語氣發顫,將我勒得很緊。
“晏時顧,你再這樣,我就要死在你面前了。”我感覺呼吸不暢,眼睛冒著金光。
晏時顧不得不松手,卻再次確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