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好好教育孩子吧。”
班主任掏出兩張試卷,輕飄飄的紙散落在地上。
我瞧見那個男學生眼里的躲閃。
沒管班主任趾高氣昂的偏心,我仔細對比兩張試卷。
從做題的痕跡上看,明顯是晏嶼先想出的解題思路,另一個反而是比葫蘆畫瓢抄來的。
看到這兒,我頓時怒了,指著那個男學生,“他才是抄襲的!”
晏嶼在我身后,輕聲地說了句,“媽媽。”
我內心五味雜陳,第一次聽見孩子親口叫媽媽有種悵然若失。
我握住晏嶼的手,不論何時我搜魂堅定地站在晏嶼的身旁,做他的后盾。
“拿出證據!”男學生語氣慌張,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班主任輕蔑嗤笑,“凡是要講究證據。”
作為律師的敏感,我四處大量周圍建筑。
果然學校里攝像頭無處不在。
而且攝像頭還冒著紅光,顯然是處在工作中。
距離上次考試才過去不到三天。
“我要調監控取證。”我指著墻上的攝像頭通知他們。
說完就拉著晏嶼去保衛室掉攝像頭。
“不要自取其辱了。”班主任莫名對我有很深的地衣。
她晃動手里的撥通電話的手機,“我可是跟晏總關系匪淺,你個哪里冒出來的鄉下表姐就趕緊滾吧。”
晏時顧真是會找替身啊,什麼歪瓜裂棗都能拿來睹物思人。
我一陣寒惡,晏時顧來了就等著挨罵吧。
“什麼監控證據,哪里需要用到那個,明明就是晏嶼抄襲!”那 個男學生的聲音越來越大,帶著極為不堅定的神情,眼神四處亂瞟。
我冷哼,栽贓陷害著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次考試據說意味著競賽班的人員選拔,全校都格外重視這件事。
“能調出前天的監控嗎?”我們聚集在監控室對著管理人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