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強忍著,迅速做早點。
許彥洲修長的手指捻起襯衫袖子,幫我打下手,動作溫柔儒雅,矜貴無雙。
我媽放心的下樓倒垃圾去了。
所以她沒看到,就在她走后,許彥洲緊緊貼著我,把玩著我的裙擺。
“牛奶,要這麼熱才好……”
剎那,我就像被扼住了喉嚨一樣,窒息感再次涌了上來。
之前我學設計,許彥洲作為星天娛樂的投資人過來參觀,一眼就相中了我的作品。
他說欣賞我的才干,要與我們公司深度合作。
過程中,他與我探討,耐心指點,偶爾還能聊些別的話題。
許彥洲總是一襲西裝,風度翩翩,很難有人不為之動心。
可沒想到。
我們在一起之后,他就是另一幅樣子。
他幾乎阻斷了我所有的社交,連工作都不讓我做了。
他說我長得好看,別的男人多看一眼都會吃醋。
所以他將我鎖在家里,囚禁般的折磨。
在我手機里裝追蹤器,在我的房間安攝像頭。
甚至在浴室里都要隨時監控。
他會在深夜一次一次的叫我安安。
可我不是安安。
直到后來,我發現,我與那個安安,竟有七八分相似。
有天我崩潰的大吼,“你那麼在乎那個安安,你去找她啊,囚禁我干什麼!”
那是許彥洲第一次露出惡魔的本性。
他將我重重摔在地板上,用腰帶抽我,用腳銬栓住我。
“她死了!早在兩年前就死 了!”
“你就是安安!你就是!”
“你就是替她來還債的!”
那一晚上,他幾乎將我抽得筋骨寸斷。
可又再第二天早上,像是個無助的孩子一樣,捧起破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