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代價,不是我能承受的。
他將我心愛的小狗煮成了一鍋肉。
“你自殺一次,我就殺你身邊的人一次,同學、朋友、親戚……反正我又不是沒殺過人。”
許彥洲,他殺過……人。
我知道他犯病的時候,話不能全信。
可他殺狗的時候動作那麼嫻熟,甚至眼中還有嗜血的欲望。
此刻。
許彥洲的大手覆蓋上我的小腹,緩緩向下探去。
我按住他的手,咬牙,“姐夫,這是我家。
許彥洲低笑一聲,說出一句讓我渾身冰冷的話——“程優優,這出戲,沒完了嗎?”
幾乎是剎那,我伸手,捏住了案板上的刀。
人急切想要脫離痛苦的時候,只需要一瞬間就可以上頭。
可就在這時。
門口傳來我媽的腳步聲。
許彥洲與我迅速分開。
他低頭看我,“拿刀做什麼?”
我顫著手指,拿了水果,“切個水果,補充營養。”
我媽回來了,目光在我和許彥洲之間打量。
沒多久,就把我拽進屋子,啪的打了我一巴掌。
“我留你在,不是讓你勾搭他的,你已經把許彥洲讓給你妹妹了,就該安分點。”
我本就有點低血糖,一巴掌下來,我幾乎沒站穩。
我媽卻毫不心疼,“別演了,你這丫頭,從小就會演戲,我還不知道你。”
說完,我媽就摔門 出去了。
我媽為什麼對我這麼狠?
因為,我爸是因我而死的。
5-
那次我去遛狗,狗突然跑向馬路,我為了追狗,險些被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