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咬在了我的耳垂上,我疼的咝了口氣,眼睛更紅了。
這次倒不是因為難過,就是單純的害臊。
他氣極了,溫熱的唇瓣一路下移,滑到我的鎖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為什麼不給我送! ”
就連眼神都兇狠了起來。
我嚇得閉上了眼睛,他冷哼了聲,架勢做的足,最后落下的力道卻那樣輕。
“為什麼不給我送? ”這回問話的語氣卻少了兇狠,滿滿當當的裝著委屈,輕輕的,好像碰一碰,委屈就會溢滿了, 就要哭出來了。
真可憐。
“他們都有,就我沒有。”他又開始蹭我了,含著我軟嫩的耳垂,卻不舍得咬下去,只敢輕輕廝磨。
我雙手拽著他月白色的衣領,小心翼翼的說: “因為……你不是三品官啊! ”
“胡說! ”祁鈺氣急敗壞,一把子掰正我的肩膀,大聲嚷嚷, “我可是封侯拜相的小公爺! 我爹可是正一品柱國大將軍! ”
“啊? ! ”我傻了眼了,聲音都結巴了,“你你你! 你不是我的侍衛嗎? ! ”
什麼什麼? ? ?
我撿回來的小小侍衛,身后的家世居然這麼牛掰? !
祁鈺是我和果翠跑出皇宮的時候撿的,遇見他的時候他正被賣糖葫蘆的老大爺抓著不松手。
老大爺大聲的吆喝,唾沫橫飛: “大家快來看啊! 這里有個人拿糖葫蘆不給錢了啊! 不給錢啊!”
我生性愛看熱鬧,就去瞄了一眼,誰知道就讓祁鈺這個小兔崽子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