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兄一言難盡的看著我,半晌才說:“那……就好。”
我察覺到皇兄欲言又止的模樣,下意識的問道: “出什麼事情了嗎?你怎麼進宮了,不是說祁鈺正在到處找你嗎? ”
這消息還是果翠告訴我的,真是小看這個蠢丫頭了,沒幾天就和那個提刀差點砍死她的侍衛大哥鬼混成了好兄弟。
那侍衛大哥是個憨厚人,遇上果翠這個小嘴叭叭的,什麼話都給他套過來了。
我也是這才知道,祁鈺并沒有登基,而是自封為攝政王,暫代天子行事。
說來沒有登基,其實和登基為王又有什麼區別,論古今天下,哪國的攝政王敢光明正大通緝太子的?
還是殺無赦的命令。
多牛哇。
皇兄眼睛通紅,咬牙切齒: ”祁鈺這個亂臣賊子,他竟然敢謀反! ”
我不敢說話,心想他有什麼不敢的,他連公主都敢哄上床呢。
越想越氣,我義憤填膺的附和皇兄: “對!亂臣賊子! 不得好死! ”
皇兄嘆了一口氣,很是欣慰的看著我: “我還以為卿卿這段日子被他養著,已經向著他了呢。”
皇兄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閃過一絲殺意,快的我幾乎看不見。
我心里發毛,安慰自己這只是我的錯覺罷了!
都怪祁鈺,晚上逼我吃了那麼多,漲的我眼神都不好了。
我的皇兄,溫潤如玉,是光風霽月的人物,永遠都是好的,怎麼會對我懷有殺意呢。
“我這輩子只會向著皇兄。”我認真的說,滿目誠懇,“我這條命都是皇兄從水里救回來的,要是沒有皇兄,我早就死了,我怎麼會向著外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