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更加想知道的是他為什麼不登基為帝,雖然他現在已經是端朝的權利中心了,是否稱帝只是名號上不一樣了而已。
祁鈺目光清冷,銳利的眼神一點一點柔軟了下來,嗓音喑啞,振聾發聵: “因為我只對殿下俯首稱臣,旁人都不配。”說到不配的時候他還哼了聲還有點小傲嬌,“殿下是我的心之所向,是我仰慕了許多年的心上人,是我的求而不得,是我這一生唯一的遺憾。”
狂悖。
大逆不道。
放肆。
我如鯁在喉,卻難以辯駁。
“為什麼呢? ”
為什麼會喜歡我呢?
又為什麼會鐘情許多年呢?
可是我,在這之前,從未見過你啊。
祁鈺笑了笑,一雙如玉的眼眸落在我的臉上,神情異常冷峻,說出來的話讓我如遭雷劈。
“我十四歲那年隨父親去行宮保護皇帝的安危,除夕那天,在行宮的太湖里,我救了一個年歲不大的小女童,她在半昏半迷之中同我說,郎君,你救了我的命也看光了我的身子,日后等我長大我必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