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大家一起來。」
說完看了我一眼,見我無動于衷,又補上句:「梨梨要帶孩子,就在家歇著吧。」
2
傍晚,我搬著紙箱,從地庫走出來。
剛轉過拐角,斜后方傳來一道低啞的聲音:「安梨。」
我一扭頭,走廊燈感應燈亮了,照亮了周宴的臉。
他半張臉隱在暗處,輪廓英挺。
風塵仆仆的,穿著西裝,似乎剛從什麼正式場合趕回來。
我心跳加快,難以置信地小聲問:「你怎麼回來了?」
周宴那雙長腿隨意曲起,懶懶靠在墻角,才將將讓他顯得不是那麼高。
好叫我稍抬頭,就能將他盛進眼睛里。
「想你,不行?」
他紐扣解開了,腰帶束縛出緊致誘人的腰,和筆挺修長的腿。
挺鼻薄唇,視線黝黑,看人的時候仿佛要把人吸進去。
我看呆了,臉漸漸紅起來。
結婚兩年,面對他撩我,我仍然抑制不住地心動。
「抱著什麼?」
他不問還好,問了,我又是一肚子氣。
「雜物。」
我悶悶不樂地把東西塞進他手里,進了電梯。
周宴抱著東西緊隨其后。
由于我和周宴都忙,家中請了保姆。
女兒圈圈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睡夢中度過的。
她睡得正香,我戳了戳她白嫩的小臉,跟保姆了解她一天的作息,周宴則在客廳收拾東西。
半個小時后,我悄悄關上嬰兒房的門。
一轉身,周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外。
低著頭,把我堵在角落里,唇角掛著微笑,「梨梨,為什麼把我照片拿回來?」
一般用這個語氣跟我說話,就代表我要倒霉了。
我倒退幾步,在即將跌倒時,險險揪住他的襯衣,委屈地摟住他的腰。
「他們不讓我在辦公室里追星,還說你沒本事,賺不出奶粉錢。」
他沉吟片刻,忽略我肆無忌憚,占便宜的手,認真道:「好,我再接部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