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了江澤三年,到頭來他卻任由白月光推我下樓。醫生下達病危通知書時,罪魁禍首卻在國外逍遙。
可他們不知道,合約已經到期。
而江澤,并不合格。
所以,他失去做繼承人的機會了。
01
出院的那天,江澤罕見地在門口迎接我。
車窗下降,露出他冷峻的眉眼。
[上來。]
[瀟瀟說要跟你道歉。]
他冷硬地吩咐道,就好像要道歉的不是顧瀟瀟,而是我一般。
江澤篤定我會聽他的,哪怕我才因為他的白月光命垂一線。
我遲遲未動,他看向我,眼底一陣不耐。
[如果你是想鬧,你盡管去,別妄想我會哄你。]
是了。
我陪了他三年,可顧瀟瀟卻將我當作眼中釘,處處為難我。
這種小技倆,江澤并非看不出來。
他只是不愿為我這樣一個被強行塞到他身邊的女人去責怪他的白月光。
這種話,他不知說了多少。
可這次不同了。
我沖著他搖搖頭。
[我不需要她道歉。]
江澤怔愣一瞬,反應過來后臉色緩和不少,剛想開口。
我卻直勾勾地盯著他,一字一句。
[我要她坐牢。]
江澤不可置信地向我望來,我淡然地迎上他的目光。
視線碰撞的瞬間,暗流涌動。
但很快,他就收回了目光,臉上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只是多了絲嘲諷。
[隨便你。]
[不過你信不信,證據你一分拿不到?]
我信,我怎麼不信?
這樣的證據,早在我住院期間,他就會派人手為他的白月光處理掉。
看著江澤駕車揚長而去,我冷笑。
只不過,他現在哪有什麼人手。
02
當天下午,我對外宣稱單方面解除與江澤的婚約。
不到五分鐘,這條消息就爆了,明晃晃地掛在了熱搜上。
助理捧著電話過來,我剛一接通,江澤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