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問我要說法的熱心市民顫顫巍巍地出聲質疑。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呀,搶公司的明明是這位啊……]
而警察卻嚴肅地向著在場眾人澄清。
[余女士有給我們提前看過,她的轉接手續十分合法,并不存在霸占公司的行為。]
[而顧女士對余女士的故意傷害,證據確鑿。]
直到警車離去,江澤才怪叫一聲,顫抖指著我。
[你這個毒婦!你居然報警抓瀟瀟,你怎麼敢的……]
我拍開了他的手。
[我早說過了,我要她坐牢。]
早在查到伯特時,我就做了兩手準備。
她愿意留在那個變態身邊受折磨,那我就送她自由。
但如果回來了,我隨時送她吃鐵飯碗。
18
人群散后,他喊住了我。
我不耐地轉身,想問他還有什麼事。
卻在回頭那一刻,看到不可一世的江澤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他聲淚俱下,哭得眼眶通紅。
[求你,給瀟瀟出個諒解書,我不能沒有她……]
我沉默地看著他。
他自我感動式地為顧瀟瀟求情,然后滿眼期盼地看著我時,我還是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
他捂著臉,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視著我。
[你干什麼!]
卻在我冰冷的目光中,一點一點熄下火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抱著臂,冷眼看他。
[余舒情啊,你還能是誰?]
我搖搖頭,將原原本本的始末,一點一滴都講與江澤聽。
[我是京城余家的女兒。你爺爺,跟我父親是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