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好幾天都不能說話,嘴巴里全是鮮血,連著舌尖紅腫不堪。
而每日的針刑卻從未停止,直到我開始乖乖地任由她們擺布。
一想起主持的針刑,我一陣哆嗦。
原本能說出的話,在嘴邊也說不出來,舌尖疼得我發燙,好似有幾百根針在扎一樣。
我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身軀點點頭。
很快車子就駛進了顧家的大門,母親蔣氏站在大門外迎接我。
我的親身父親因意外死亡之后,她就帶著我嫁給了顧饒的父親。
顧饒的父親是母親的老同學,以前對母親有好感,顧饒也非常喜歡她。
如果之前沒有我對顧饒的死纏爛打,兩個重組的家庭應該非常幸福。
這一年的世間,母親一直在美國治病,她不知道顧饒將我送進寺廟的事情。
而顧饒對她說我只是去旅游散心了。
“媽媽的小寶貝,你終于回來了,怎麼出去旅游也不跟媽媽說一聲,連電話也不接。”
我只能尷尬地笑了笑,“手機丟了,人在外面旅行也不太方便......”
顧饒怕我多說多錯,伸手想拉我進去。
腦子里閃過主持瘋狂扭曲的面容:“賤貨!賤貨!不準碰男人,聽到沒!!”
一瞬間,腰間被木魚槌捅的痛感仿佛變得強烈起來。
我的身體本能地一緊,躲開了他的手。
顧饒眼睛一瞇,有些不悅,“你在鬧什麼脾氣!”
3
這時,江素素從里面跑出來,突然雙手張開抱住了我,笑盈盈地道:“阿柔終于回來了,大家都想死你了。”
江素素是顧饒最喜歡的人,如今已經是他的未婚妻。
我沒想到今天她也在場。
轉念又一想,是了,他們已經訂婚了。
母親察覺到我的目光,笑著解釋道:“柔柔,你大哥馬上要跟素素結婚了,以后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