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燃和她道歉,然后他說——」田思思清了清嗓子,故意學靳燃,看向窗外微笑說:「我十八歲就認定,我的妻子,只能是外面車里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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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病了好些天,新年悄悄到了。
我是真不愿意去摻和娛樂圈那些事,連手機都不愿意看了。
趁著清閑,雪稍微停歇些,我便啟程往老家走。
爸媽見我回來,什麼都沒問,拉著我進屋,嘮著家常,就是不提楊開的事。
這些年在娛樂圈浮浮沉沉,我倒也真的豁達了。
他們不提,我也樂得自在,高高興興地陪我爸下下棋,給我媽打打下手,在家里待悶了,就裹得嚴嚴實實往外跑。
心情上來,也能在街角陪一群半大的孩子堆上個把小時的雪人。
就是鄰里女人味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吵架,我也能坐在巷子里撐著下巴樂呵呵看半天。
人間煙火,最是慰人心。
除夕早上,趙女士往我家里打了一個電話。
我沒在,電話是我爸接的。
他簡單復述了一遍:她說你手機打不通,找不到你人,所以給家里打來電話,讓我轉告你,事情都結束了,好好過年,年后回去開工。
我有點好奇,久違地打開了微博。
很震驚,楊開老東西的微薄下竟然發了一條長文。
他竟然細致地還原了當年的真相,懺悔、道歉、并宣布永遠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