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每個月都需要他們接送一次。
國內國外兩頭跑。
我爸說我從小就折騰人,我媽也點頭,在這點上他倆倒是出奇的意見統一。
我說他倆才是折騰人,在一個地方不好嗎,掙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我爸問我去不去參加白叔叔的酒會。白叔叔家我常去,白姐姐經常跟我玩,還有他們家的狗。
我點頭,一群人圍著我收拾了半天。
酒會人來人往,我爸讓助理看著我,其實不需要,白叔叔家我太熟了,我到了別墅外的草坪上,人稍微少了一點,我走向我常坐的那個秋千椅,上面已經坐了一個人。
她安靜地看著遠處的人群,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美艷的眉目間帶點愁緒。察覺到我的目光時,又陡然燦爛起來,對我露出一個漂亮的微笑。
我走過去,不知道這種心跳加速的陌生感覺是因為什麼,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說什麼好,最后只是硬邦邦地開口說了一句,「這是我的秋千。」
「抱歉。」她起了身,連起身的動作都那麼好看,世界仿佛給她加了慢鏡頭,我看到她提起拖地的裙擺,笑容變淡了一些。心里有些后悔,不該這麼說的。
「那個...」我叫住了準備走的她。
「怎麼?」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她。
她笑容淺淺的,伸手捏了一把我的臉,酥酥麻麻的。我媽都沒捏過我的臉,我覺得她真是大膽,但是她的手上帶著一股暖暖的香味,指腹細膩柔軟,總之,我不討厭。
「葉蓁。」她說。
這個名字出現在我 14 歲時的夏天。她甚至沒問我叫什麼就走了,臉上笑容溫柔漂亮,可背影卻又顯得冷淡疏離。
白姐姐拉我去玩,我看了一眼她拉著我的手,突然覺得不開心,將她甩開了。ӱź
那是什麼味道呢,我咬著鋼筆想了一會,打了個電話給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