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沒說完,旁邊的陶珠瓔突然伸了手來,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
「阿晝,清見可能也不知道那是酒。」
徐晝看了看他,又看向楚清見。
楚清見就站在對面,他低下頭揀了顆葡萄吃,抬頭,和徐晝對視:「怎麼,小春這就醉了?」
「他來過這麼多次酒吧,會不知道什麼是酒。」
徐晝輕輕笑了聲。
陶珠瓔還想說話,楚清見已站到了她的身前。
「醉了又不是不能醒。」
他風輕云淡地開口。
徐晝沒有說話,他微微瞇了瞇眼,遠山眉眼,如云如煙。
半晌,他輕聲問道:
「你用的哪只手遞給她?」
此時,楚清見的笑才慢慢消失了。
他無奈地看著徐晝:「左手。不過,不至于吧?徐小少爺。」
只是瞬間——
「嘶」
楚清見猛地往后撤了一步。
他低聲罵了句臟話,捂住左手。
鮮血從他右手的指縫間緩緩流淌下來。
「徐晝!」
「清見!」
旁邊的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他們驚呼出聲,紛紛圍了過來。
「清見,你沒事吧。」
「徐小少爺,你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徐晝,你不看清見的面,也得看在楚家的面子上!」
被楚清見擋在身后的陶珠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側過身來,只看見徐晝將手上的叉子丟下,楚清見又緊緊捂著左手。
她神色復雜地看向徐晝,而后輕聲問道:「清見,你怎麼樣?」
楚清見勉強沖著她笑:「我沒事,珠纓。」
徐晝已扔了叉子。
那是從剛剛楚清見端來的果盤上拿的。
「我已經看在了楚家的面子上。」
徐晝斂了笑,扶穩了我,語氣輕緩柔和:
「很久之前,我就和你說過——」
「不該碰的,別碰。」
25
第二天,我是被鬧鈴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