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走了。」
「走、了?」
「棋院的人說她想要獨自出去看看。」秘書的聲音越來越低,「還不知道去了哪里。」
天地之大。
不過五年疏離。
五年而已。
她就想逃走了。
她想走。
可他偏偏不讓。
她是他親眼見著長大,是他的……
「是我的春天。」
「春天,逃走了。」
他喃喃著。
下一秒,徐晝的聲音,冷冷地在房間里響起:
「找到她。」
「還有,那家私人報社,砸了。」
陶珠瓔說他有病,宋啟元說他發瘋。
是,他又犯了病,發了瘋——
從薛春離開的那一天開始。
33
——小春,那家《明鏡周刊》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聽聞是家私人報社,一夜之間連門都被砸了。只是報社社長并不追究,眾說紛紜。但我猜,這一定是徐晝的手筆。徐晝平日狂妄,但還算知禮,經過此事,我卻是不寒而栗,望你在外小心。
——徐晝此人實在可惡,棋院好不容易談成的廣告,他和徐氏集團倒好,硬是搶過去了!一次也就算了,數次皆是如此,可恨這又的確是公平交易,棋院有理也說不清。
——棋院樓下和樓旁的店都被人以高價盤下來了,重新開的餐廳和咖啡廳很不錯,只是我猜背后是徐晝。雖味道提升,但總覺得心里不適。
——近日不常見徐晝,他很少在棋院附近晃悠。新聞報道上的徐氏集團倒是蒸蒸日上,但回想起上次見到徐晝,瘦得幾乎要脫了形,不復從前了。就連我心中看著,都覺得……哎。小春,現在你已游至何處?
進入北城時,我想了想,還是報了個旅游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