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何況,你剛才拋下她逃婚,當著她的面吻了我,難道不是代表已經原諒我了嗎?」
她直白的言語像一把鋒利的刀,銳利又直接地提醒陸靖洲他剛才做了什麼。
陸靖洲整個人僵住了。
他眼眶漸漸紅了,抬手想來碰我,「琪琪,我……」
我猛地避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別碰我,惡心。」
空氣有瞬間的安靜。
看著他眼底一點點涌上驚愕,痛苦和后悔,我心里異常的平靜,又有些恍惚。
腦海閃回了很多片段。
和陸靖洲初遇那天,我撞破了我爸和他的情人約會。
我爸氣急敗壞,直接拿桌子上的咖啡對著我的臉潑了過來。
是路過的陸靖洲,用身體幫我擋住了滾燙又粘膩的咖啡。
老板好心給了我們藥酒和棉簽,讓他在休息室上藥,我在外面等得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餐廳已經快打烊了。
陸靖洲不但沒走,外套還披在我身上。
「那時怎麼叫你都不醒,總不能讓你一個人留在這里。」
陸靖洲看了看腕表,揉著眉心說,「天氣涼了,下次出來多穿點。」
陌生人簡單的一句關心,卻讓我鼻尖一酸。
看著外套上濃濃的污漬,我拿出手機,要賠償他外套的錢。
陸靖洲淡淡拒絕,「不用,不貴。」
很久我才知道,那件外套是陸靖洲當時唯一的,最貴的一件高定。
后來,我把簡歷投到了他公司。
那時候公司受重創不久,他整天和客戶應酬,喝酒喝出了胃出血。
我恍然發現,他對成功的渴望幾乎到了偏執的地步。
好像一定要做出成績給什麼人看似的。
可那天在餐廳,他本打算去為公司拉投資,卻為了我這個陌生女孩的安全,等到了餐廳打烊。
如此的矛盾,令人忍不住探究。
然后,深陷。
我白天替他去陪客戶喝酒,晚上在醫院忙上忙下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