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陸靖洲其實不怎麼來找我,他正忙著公司內斗,焦頭爛額。
因為我把股份賣給了另一個持股 20%,和他存在競爭關系的股東,我實在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了。
我媽過來幫我搞衛生,跟我說了很多事。
先是說我爸和我奶奶在家鄉互生怨懟,我爸甚至坐在輪椅上就跟奶奶打了起來,差點鬧出人命。
又說了一些跟陸靖洲有關的狗血八卦。
「陸靖洲他媽媽前幾天恢復了神智,還爆出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當年她本不至于那麼嚴重,是因為知道了一件事給氣的。
我被勾起興趣,「什麼事?」
「原來陸思怡不是她的親生女兒,當時她難產生了個死嬰,她丈夫怕她傷心就抱了一個孩子過來,但其實,陸思怡是她丈夫和情婦生的。而且,陸思怡一直知道這件事!」
「……確實狗血。」
不過,按照他媽嫉惡如仇的性子,陸思怡在家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還有一件事。」我媽猶豫了一下。
我了然,「陳薇真的得白血病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表情平靜,摸了摸柴犬的狗頭,ýƵ
「網上都傳瘋了,都說以后要謹言慎行,千萬不要詛咒自己。」
……
再次看到陸靖洲,我正在樓下公園遛狗。
和我的新男友,宋初澤一起。
陸靖洲站在樹影下,像一尊沉默的雕塑,死死地盯著我們。
柴犬拆拆一見到陸靖洲,就興奮地撲過去了,圍著他不停地打轉。
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