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特麼立刻翻了個白眼:「別愛我,沒結果,除非你能活過我。」
張大頭喜極又泣,那麼帥的一張臉,哭成了狗,差點將我勒死。
「你下次再想走,好歹打聲招呼,提前說一聲,搞得我都沒給你準備壽衣。」
這次是真翻白眼了。
我想改天還是要勸勸大頭找個女朋友結婚生子的。
誰知我還沒開口勸,他反倒先勸我了:「以后別跟那個池騁走這麼近了,我感覺這家伙有點邪門。」
「哪里邪門?」
「咱們才認識他多久,通過他抓了條虬褫,又抓了個飛頭獠子,敢情妖怪都跑他身邊去了,我覺得不對勁,世上男人千千萬,沒見過他這種吸妖體質。
我開心地說:「好事啊,這麼看來池騁是我的福將,我之前一百年都等不到一個正經的妖,如今一口氣抓了倆,如果通過他能抓到最后一只魈,我該給他送個錦旗,錦旗上寫三個大字——麼麼噠。」
大頭看我侃侃而談,眼神微動:「姑奶奶,你能等我死了再去抓那只魈嗎?」
「為啥?」
「我又不打算結婚,也不生孩子,將來沒人給我送終怎麼辦。」
「是啊,我最近也一直在琢磨,你要不還是成個家吧,不然我走得也不安心,總覺得你老了以后會像門口的齙牙哥在街頭乞討。
齙牙哥是個精神有點問題的流浪漢,平時固定在這條街乞討,我每次來找大頭,總能看到他,有時大頭會買碗面給他吃。
不過最近兩次沒看到他了,我順口問了一句:「怎麼最近沒看到齙牙哥?失蹤了?」
大頭看了一眼門外,不明所以:「不知道,沒注意。」
接著又起身要出去:「姑奶奶,我去給你買奶茶,要粑粑味的嗎?」
我隨手撈起桌上一個擺件砸他,他預料之中似的蹦跶老高,笑得猖狂——
「哈哈哈,說錯了,是啵啵味,不是粑粑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