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人家的身子,就要為人家做點力所能及的事。
王知秋是孤兒,在福利院長大的,在我成為她的第二年,就已經開始給她長大的那家福利院捐錢了。
那家福利院的院長是個人才,在我匯了幾萬塊錢的時候,給我打電話罵了一頓。
她說:「秋秋,你哪來的那麼多錢,我可告訴你,我辛辛苦苦將你養大不是讓你走歪路的,做人要經得住誘惑,大學生要有大學生的樣,別整那麼烏煙瘴氣的事!讓我知道了饒不了你!」
我好久沒聽到這麼正義的話了,也好久沒見過這麼正義的人了,一時有些感動。
后來我終止了匯錢的行為,直到大學畢業開了這家殯葬店,有了正經的收入來源,又開始匯錢。
院長很感動,時常跟我打電話,深入交談,說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讓那些沒家的孩子衣食無憂,人人都能像王知秋一樣考上大學,有個好的前程。
我堂堂一只妖,被一個人類給洗腦了,感覺自己身負重任,任重道遠。
每匯一次錢,就覺得自己金光閃閃,頭頂萬丈光芒,仿佛快要成佛了。
這種榮譽感讓我開心,為此我專門給那院長打過電話:「我每年都捐錢,就不給個獎杯什麼的嗎,我打算擺一面墻用來顯擺呢。
「……」
后來院長又開了一家福利院,我仍是她們的 VIP 資助人。
她們真的為我定制了一批榮譽獎杯,每年都給我寄一個,就是質量不太好,有點掉色。
摸完獎杯再摸饅頭,會掉金粉,我怕被毒死,全都塞進了柜子里。
池騁被我罵了,見我面色陰沉,仍不死心,他說:「王知秋,我不是那個意思,警察如果找得到,我不會來找你的,娜娜要嫁的人是韓治,韓家那樣的勢力,連他們都找不到人,我覺得情況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