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喧鬧的場子一下子安靜下來。
覺察到異樣的蘇如余光瞥過來,「啊」地尖叫一聲,猛地推開了陳令。
仿佛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
陳令被推得踉蹌幾步,也皺眉看了過來。
他看起來醉得不清。
與我對視時,蘇如似是無意地抹了下水潤潤的雙唇,手足無措道:「嫂子,你別誤會……我們倆游戲輸了,正被懲罰呢……」
我目光掃過她清涼的小吊帶和白色超短裙。
陳令和他的其他哥們不止一次夸過她。
又純又欲。
「哦。」我走過去,忍著頭痛將酒放到玻璃桌上,「酒送到了,我走了。」
「哎呀,嫂子你別生氣呀!」蘇如突然一把抱住我的胳膊,鼻涕眼淚往我身上蹭。
我回頭,皺眉看她。
「在場兄弟都能給我和令哥作證的,我們就是兄弟間鬧著玩,你要是因為這誤會,我們可冤死了呢……」
呵。
誤會。
我轉過頭:「兄弟間鬧著玩?」
她含著淚眼,拼命點頭。
我隨意指著其中一個男生,他們的另一個兄弟:「那你和他也親一個。
蘇如的臉瞬間變白。
「嫂子,你,你把我當什麼人……」
說這話時,她的眼中蓄滿屈辱,眼圈紅得像只受傷小兔子。
這時,一個男生站了起來。
「嫂子,兄弟們行酒令,玩嘛……小如一個女生,別太為難她了。」
「就是就是……」
「玩嘛……」
呵呵。
我轉過頭,看向眾人。
「為難?原來你們也知道什麼叫為難?你們起哄讓我帶病送酒就不是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