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我打回去的時候,那個女生說,你死了。我不敢告訴干媽,我去找你,你的輔導員說你請了長假。我只能在你學校里打轉,一遍又一遍打你的電話。打不通……怎麼都打不通。如果不是聽干媽說你出國了,我真的,快瘋了。」
我望著他,一言不發。
那段時間,我住在醫院,如果不是林純陪著,我確實離死不遠了。「四年,整整四年。」
封言眼中噙著淚,哽咽道:「我每天,每天,每天都在想你。想見你,又怕見你。
啊。
好感人。
像是要感動了呢。
「怕見我?」
我雙手托著臉,抵著桌子看向他,笑道:「難道不是怕沒有玩夠這個花花世界?」
封言一時間如鯁在喉。
眼眸流轉。
有時候。
我在想,為什麼只有痛過,才能看清呢。
我看著他,透過他的眉眼,仿佛還是能夠回憶起當初牽著我的手,走過春夏秋冬的少年。
我恍惚了,出神了。
我吶吶的出聲道:「我也在想你。很想,非常想。」
可是。
我想念的是溫柔體貼的竹馬,不是一心肉欲卻不想承擔責任的男友。
封言。
你讓一切都面目全非了。
16.
封言的注資很有效。
只是。
在我的極力推薦下,封媽媽不疑有他,靠著我安利的項目賺了一筆又一筆后,一鼓作氣投入了大量資金,而封言全然不知。
當然。
在他給我注資之后,沒多久,他就該知道了,公司的資金周轉,出了問題,而進了我口袋的錢,我不會吐出分毫。
「沈可可!」
沖進我的書房。
封言怒火中燒,一把按上我的筆記本電腦:
「你耍我?」
「怎麼,要打我?」
我瞇著眼睛笑,「瞧你這幅模樣,看來,因為信任一個人被耍,確實傷害值挺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