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兄妹,旅游的旅游,上學的上學,愣是沒有一個想著親自照顧徐江,又有什麼臉回來對著小夢發火?”
徐珠出國后,我就訂了機票、酒店,把徐家的親戚都請了過來。
他們親眼看到了我的付出,將心比心,在明面上也不會偏向我徐珠姐弟。
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指責,徐庭生的臉青白交加。
這時候徐珠走了過來,臉上還掛著淚痕,對著我就打算跪下來。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哥哥會病得這麼重,如果當時你多勸我兩句,跟我講清楚利害關系,我一定不會拋下哥哥走的。
我自然不會給她挽回形象的機會,身體一傾,往后倒去。
她原本就沒打算跪,就等著我扶住她,但我已經“昏”過去,完全不接招。
沒能把鍋甩出去,她頓時不知如何是好。
因為這個突發情況,葬禮亂成一團,畢竟人都死了,還是活人重要。
等我從病床上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床邊圍著幾個長輩,看到我醒來后長舒了一口氣。
遞水的晚.晚.吖遞水,削水果的削水果。
徐珠和徐庭生也在,兩人待在一塊兒也不說話,臉色有些陰沉。
應該是我昏迷期間,他們被長輩教訓了一頓。
我喝水潤了一下唇,才開始說道。
“既然珠珠和庭生已經回來了,那也是時候該辦那件事了。”
在眾人的疑惑下,我打電話叫來了徐江的專屬律師,當著他們的面,將剩下來的財產進行了分割。
“嫂子,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天哪,好多錢!”
文件上,徐江生前的財產被分成了三份,各地的房產、現金,他購置的名車、名表,公司的股份……
徐珠和徐庭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