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原本身子骨就不好,當天精神恍惚,從樓上摔下來,后腦勺著地,再沒醒來過。
從那之后,在感情上,我變得患得患失。
但凡陸南潯方圓幾米內出現女生,我便警鈴大作、草木皆兵。
當時陸南潯對我的感情還足夠深厚。
不管我怎麼作、怎麼鬧騰,他都默默承受。
在我發泄完后,再抱著我,耐心地安撫,“云憶別怕,我對你永遠都不會變的,我們一定會幸福一輩子。”
他承諾不會離開。
我便真的信以為真。
可哪有人能毫無怨言地包容他人一輩子呢?
后來晚.晚.吖,我時常聯系不上他,發去的信息再也沒有秒回,打去的電話時常無人接聽。
某天,我在他保時捷的副駕上,發現了屬于女人的酒紅色卷發。
我清楚的記得,他曾說,他的副駕,是我的專屬座位,絕不會被第二個女人染指。
于是,便抓了狂,歇斯底里地質問他,是不是出軌了。
陸南潯卻早已忘記了他的承諾,“宋云憶,你能不能別再無理取鬧了?
“你總是這樣,我真的很累。
“每天忙完工作,還要想方設法的應付你,真的很累。
應付。
戀愛五年,到最后,竟然只剩下應付。
我難過至極,卻還是強忍著眼淚,“好啊,那分手吧。”
陸南潯沉默地望著我半晌,聲音干澀道:“行。”
然后,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往常鬧脾氣,不出三天,他必定會來哄我。
可那次,我等了足足半月,也沒等到他。
我忍了又忍,終究沒忍住去找他。
輸入密碼,門打開后,看到的卻是——
陸南潯坐在沙發上,徐妍雙腿叉開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攬著他的脖頸,兩個人唇齒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