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用「蕩婦」、「賤人」這些詞來形容作為受害者的我。
卻把經歷了相同的事的妹妹摟在懷里,「心肝」、「心肝」的哄。
我的目光一寸寸,從在場所有人臉上掃視而過。
這一次,我要他們所有人!
嫉妒我,想奪走我的一切的談疏螢!
生了我卻不愛我的父母!
虐待我的江嶼白!
通通——生不如死!
04.
「媽!和這位先生沒關系,他也是被人下了藥,才對我那樣的,絕對不是什麼流氓!我們都是受害者,不應該再互相指責和傷害。
談疏螢一副通情達理的模樣,似乎是想走清醒女性的路線,讓江嶼白對晚.晚.吖她刮目相看。
緊接著,她又給了我爸媽一計警告的眼神。
她怎麼會允許不知內情的父母,破壞她搶走我「富貴」人生的計劃?
多年的母女默契,讓我媽沒有再鬧,反而換了口風,開始問江嶼白要個說法。
可江嶼白卻并沒有像前世那般,在和我發生關系后當場就保證,要和我結婚,對我負責。
反而只是輕描淡寫道:
「一百萬,夠了嗎?」
「什、什麼……」
談疏螢直接傻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我媽卻再也忍不住,護崽心理讓她徹底失去了理智,赤紅著一雙眼咒罵江嶼白:
「我女兒因為你沒了貞潔,不說結婚為她的名聲負責就算了,你居然想用錢來擺平?畜生!你當我女兒是出來賣的嗎?」
江嶼白直接冷笑出聲。
「一夜情,還要牽扯到婚姻?你們清朝人果然活得長。」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我簡直快要笑出聲。
兩輩子以來,我頭一回從江嶼白嘴里聽到順耳的話。
開了支票后,江嶼白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