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螢淘氣,從小到大,搶了你不少東西吧?一個發夾、一個娃娃、新的衣服、父母的愛,還有……一張房卡。」
「我才知道,原來當初,該和我春宵一度的……是姐姐啊!」
「她搶走了姐姐那麼多東西,該怎麼懲罰她呢?打斷手腳好不好?」
如果是剛重生時,聽到晚.晚.吖江嶼白這話我一定會害怕。
是個人都會害怕權勢,害怕資本,害怕曾經折磨過自己的人或是物。
可今非昔比,在他沉溺于虐待與發泄的時候,我早已排兵布陣,吃掉了他的大半底牌。
見我依舊不為所動,他湊得更近了, 呼吸幾乎都要噴到我的臉上。
「只要姐姐愿意,我也是可以幫你糾正這個錯誤的。我會和她離婚, 和姐姐在一起,這樣姐姐就不用這麼辛苦打拼事業了,江氏集團, 我拱手奉上, 如何?」
還沒等我說話,我的同事便來了。
「談總,您到得這麼早啊?呦,江總也到了?給您介紹一下, 這是我們談總, 這次的合作主要由談總拍板……」
「什麼?她居然不是小職員?」
江嶼白這時才反應過來, 無比震驚。
捋了捋鬢邊的發絲,我沖他笑:
「江總, 你剛才說的——江氏集團, 你愿意拱手奉上, 還作數嗎?」
看著江嶼白愣在原地的模樣,我嗤笑。
超雄綜合征,果然有很大可能會伴隨著智力低下。
而我之所以上輩子會被這種人困住, 也不過是時運不濟,剛畢業就被連哄帶騙跳入了婚姻里, 又無人愿意拉我一把罷了。
但凡有其他選擇啊……
又往下壓了幾個點,簽下合同后, 盤算著這一筆業績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