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下,我又思索這 50 萬未免太多了。
如果白宜可有了這五十萬徹底躺平了那不就適得其反了。
情急之下我打電話給白宜可,告誡她這錢我隨時可以要回來。
她倒也有骨氣,說剛打算把錢轉回去。
聽到這,我確認了她不打算依賴這筆錢后,便又改口說道:
「你不用轉回來了,現在想來施舍給狗的,總不該再要回來。」
話都說到這份上,她后續果然并沒有把錢轉回來。
而這也好。
17
確認白宜可有一定生活保障后,我便開始對付沈凌年。
我以各種借口哄騙他為我花錢。
最后林林總總一共讓他花了兩千萬給我。
隨著我們的訂婚,我對他開始進行更深的情感打壓。
在這樣的情況下,沈凌年的狀態一天不如一天,而我在公司的話語權卻越來越大。
這時我故意決策失誤,導致凌正企業幾乎面臨倒閉的風險。
那之后,沈凌年開始整日酗酒,整日念叨著后悔,想白宜可。
見此我也不管他身體如何,我只要確認他在我的眼皮底下,別真去騷擾白宜可就行。
只是有一天晚上,我怎麼打他電話都打不通。
情急之下我撥打了白宜可的電話。
打她電話是為了確認沈凌年是否有去找她。
以及白宜可面對沈凌年的悔過,會不會回頭。
好在,白宜可確實沒有原諒沈凌年。
只是時隔幾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時我聽到保姆說,沈母這幾天一直在嚷嚷著要去找白宜可。
我心下一驚,立刻想到沈母今天剛走不久,怕是去找白宜可了。
于是我便立即前往白宜可家附近。
卻在半路上,看見了白宜可的父母。
也就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爸媽。
說實話,我以為在離開人世后,我早已剝離了情感。
可未曾想到,見到他們的那一刻,還是沒忍住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