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然拽著陳循禮衣袖小聲啜泣。陳循禮將牛奶推過去,“別哭了,你惹驚嶼干什麼?”
他唇角勾著淺淺的笑,似寵溺似逗弄。
“本來就是,她穿那麼短……”付雪然一臉純真地嘟囔著。
我看著陳驚嶼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才回她,“關你什麼事?我脫光了也不關你的事。管好你自己。”
“我看到了!”付雪然沒忍住,說了出來,表情憤恨。
陳循禮臉上的笑意淡了,“看到什麼了?”
“那你應該把眼睛挖了,不該看的東西也看?我是穿給陳驚嶼看的,知道嗎。”我挑著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本來打算裝傻的付雪然立刻將手中的牛奶潑了過來。
早有準備的我立馬避開,只有手臂沾上了牛奶。
乳白的液體慢慢滑落,在昏暗的燈光下,曖昧至極。
我笑了一下,“我會告訴陳驚嶼的。”
陳循禮抬頭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唇角微翹,全是諷刺。
臨走前,陳循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似乎要洞穿我們。
我知道,他看不得陳驚嶼放在 我腰側的手,也看不得眾人起哄我們的樣子。
玩到天快亮,幾乎所有人都喝懵了。
陳驚嶼自然地叫車帶我一起回家。
我剛卸完妝準備去浴缸泡一會,門被打開。
只有陳循禮。他上次來,問我要走了鑰匙。“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