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沒有陪她玩,我去意大利跟進項目了,是付雪然自己跟過來的。我對這種事向來很無所謂,你知道的,喃喃。”
“是我太縱容她,以后不會了。”
我微微抬起頭,用婆娑的淚眼看著他,“那為什麼不解釋?”
“想看你傷心,喃喃。”陳循禮的眼尾有點發紅,“你越難過,我越興奮,怎麼辦?”
我猛地推開他,“你精神病嗎!”
“是吧。”陳循禮贊同地點了點頭,握住我的手,“我盡量改,別像今天這樣惹我。”
“你也知道難過,你也知道傷心!”
和陳循禮半鬧半吵半撒嬌,終于哄走了他。
4、
我們學校要求英語過六級才能畢業。
陳驚嶼四級還沒過,他知道我六級考了七百分纏著我給他補課。
一節課三千。
我認真地準備了三天教案,穿了最規矩的衛衣長褲,敲響了陳驚嶼的門。
他才起床,頭發還是亂的,睡眼惺忪。
“還有兩個月就四級考試了,周一到周五晚上八點到十點,周末早上九點到十一點,下午兩點到五點,沒有意見吧。”
“我要打球,八點多才結束,你去籃球場等我,我們在路上就學怎麼樣?”陳驚嶼笑得很燦爛。
傻子都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我寵溺地沖他笑,“你學習那麼積極,當然好。”
陳驚嶼房間放著一張很大的電腦桌,足夠我教他學習。
打開教案認真給他講課,半天沒有得到一點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