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沒有去盯著陳靜梅。
在我心中,陳靜梅已經被我判了刑。
我直接驅除來到文特森的俱樂部,因為我是體育記者的原因,俱樂部的球隊經理很熱情的將我迎了進去。
隨意交談中,我知道他們今天訓練到五點就會結束,期間我在球場遇到文特森,他看我的目光十分怪異,里面的情緒十分復雜。🗶|
如果是以前,我或許會認為這是因為文特森是外國人,所以看我們國內的人都會有一種莫名好奇的目光。
但現在,我很清楚,文特森這復雜難明的目光,特麼的他叫做嘲笑。
他是在嘲笑他給勞資帶了綠帽,勞資還要眼巴巴的跑 過來采訪他們吧?
沒關系,你會知道后悔的。
我只是隨意的采訪了幾個問題,然后就離開了俱樂部,不過我并沒有走遠,雖然我問的問題不多,而且看起來都是在關心本土俱樂部球員跟國外過來的球員十分關系融洽之類的問題,但實際上,我已經摸清楚了很多東西。
文特森有輛自己的車,而且他訓練結束后,會在第一時間離開俱樂部,而且一般來說,如果沒有緊急任務,文特森都不會再回俱樂部。
五點很快到來,隨后,我看到文特森的車子緩緩使出俱樂部,我二話不說直接跟著一塊進去。
五天了,整整五天了。
這五天,每每想到這個雜碎將我名義上的老婆壓在身下征伐,我就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