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一路上,我一直跟著文特森,看著他駛進私人會所里面,我二話不說,也跟著一塊進去。
保安在攔下我的時候,我拿出會員卡,他在刷完卡之后,就連將我放了進去。
但我停好車的時候,剛好看到文特森從車上下來,我連忙抓過一頂鴨舌帽,戴上后也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我就這麼不遠不近的跟在他身后進入私人會所里面。
一路上,文特森顯得十分興奮。
我默默的跟著他走過走廊,上了三樓,看著眼前的畫面,我心里不由得微微一驚。
盡管我已經做主了心里準備,但當事實擺在面前時,我依然感到一些不可思議。
這里,真的是賭場。
我連帶憋著一根別針,真是最新型的微型攝像機,方便我們體育記者在運動時記錄一些運動畫面。
而眼前的所有一切,都被它全部記錄了下來。
文特森對于骰子十分感興趣,完了整整半個鐘頭,輸了將近二十萬才跑去玩德州撲克。
我隔著好幾個人,默不作聲的將這一切都記錄了下來。
轉悠了一圈后,我徑直離開私人會所。
將車開出一段距離之外,我才撥通了報警電話。
我沒有離開,就將車子停在路邊,看著警車呼嘯的從我身邊過去,我甚至還跟著開到了私人會所附近。
直到親眼看到警員將文特森壓上警車,我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起。
這個雜碎,終于完蛋了。
不過這還不算完,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回到辦公室,將文特森的罪行直接公開。
這事情我第一時間就匯報給了上司,他不僅同意我報道這件事情,還特意告訴我,一定要竭盡全力報道,畢竟體育板塊能夠引起轟動的新聞很少。
當晚,我回到家的時候,陳靜梅卷縮在沙發上,她的眼眸有些微紅,看來不久之前哭過。
我的心里有些悲哀。
五年來同床共枕的感情啊,抵不過一個月的床上雙人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