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置信,猛地推開他,「顧旬,你瘋了。」
顧旬沉默地望著我,眸色一點點變得灰暗。
……
東西收拾得七七八八,搬家那天,陸嘉也來幫我。
看見他拿起我中學時期的相片研究,我連忙藏起來。
「你初中的照片閨蜜給我看過了。」他彎唇,「嗯,短發很帥氣。」
「胡說,我要是那樣你還會喜歡我嗎?」
他沉吟了一下,「性別不變就好。」
「……」
行李陸陸續續被搬家工人清空,我最后望了一圈空蕩蕩的房間。
當初我是為了顧旬來到這座城市,如今又為了陸嘉留下。
在我們準備離開之際,顧旬的門開了。
他眼底有黛青,似乎整夜沒有休息好,緩緩念出我的名字,「冷冷。」
他沒有在意我身后的陸嘉,伸手握住我的腕,「不要搬走,可以嗎?」
是難得的低聲下氣。
我無法形容我的心情。
坐到陸嘉的車上,看出我情緒不好,他體貼地沒有說話。
顧旬突如其來的變化并沒有讓我動搖。
我只是不明白。
他到底是為什麼能一邊和別的女生談情說愛,一邊要求我像從前那樣陪在他身邊。
在他心里,我究竟算是什麼。
搬進陸嘉隔壁,我們忙活大半天才把東西歸置整齊,累得癱坐在沙發上。
「餓不餓?」我問。
他「嗯」了一聲。хĺ
「點外賣吧?」我累得連 手指頭都不想動。
他笑睨了我一眼,將我從沙發上拉起來,帶進他家煮了一碗意大利面給我吃。
「現在起,我們就是鄰居了。」他說,「想做什麼都方便很多。」
我假裝聽不懂,「我們要做什麼?」
陸嘉看著我,微笑不語。
我腦子里開始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連忙打住吃面。
幾天后,閨蜜在電話里問我,她表弟對我好不好,有沒有欺負我。